Saturday, February 27, 2010

跟黑人做愛的經驗

我這輩子所有的性伴侶中﹐很多是黑人。雖然無法詳細的統計詳細的數字﹐勉強猜測估計的話﹐黑人大概佔了三分之一。當然我並沒有刻意的找黑人上床﹐只是自然而然的有黑人性伴侶。

第一次和黑人上床是大學時被兩個黑人綁架強暴。這個不好的回憶就不多說了。被強暴以後﹐為了逃避心理的痛苦﹐我開始吸毒。因為買毒的關係﹐透過白人毒販﹐我認識了一個黑人幫派成員﹐姑且稱呼他是Z﹐並且和他上床。會和Z上床並沒有什麼理由﹐當時我也沒有什麼想法﹐他要求﹐我就跟他上床﹐就這麼簡單。剛認識沒多久﹐我就看出Z對我有意思。Z邀我到他家參加派對﹐我到了他家﹐人還不少﹐我喝了點酒之後﹐他拉著我進臥房﹐我就和他上床。當Z將我的衣服脫光時﹐我其實很害羞﹑緊張。那是初戀男友因為我被黑人強暴而拋棄我後﹐我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我還記得一開始我面對他的裸體時﹐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他的陰莖比平常人粗大得多﹐我還記得我當時心裡還想“有關黑人的傳說果然是名不虛傳”﹐我還有點害怕那麼巨大的陰莖插入我體內的感覺會如何。當他粗大的陰莖插入我的體內時﹐一開始其實是很痛的﹐但是他有技巧的和我性交﹐我疼痛感漸漸消失﹐接下來的歡愉是極度強烈的。之後我就成為Z的friend with benefit(有特殊福利的朋友﹐就是台灣人所稱的炮友美化的稱呼)。我常在他家吸毒﹐然後交歡取樂。那次的經驗可說是我人生的分水嶺。

和Z一起之後﹐他帶我到他們幫派的聚會﹑派對。我開始和其他幫派成員上床。漸漸的﹐我越來越大膽。在一次派對中﹐在酒精和毒品的催化下﹐我當眾幫一個男人口交﹐然後在眾人起鬨聲中﹐我全身赤裸﹐得意洋洋的在沙發上跨坐另一個男人身上﹐狂熱的和男人交合。從那以後﹐我成了幫派的性玩物。我和每個幫派成員都上過床﹐甚至和複數男人同時間性交。他們的聚會大多是在他們的老大家或是Z家。幾乎只要有空﹐我就跟他們鬼混﹐常常和眾人狂歡取樂一整夜﹐吸毒﹑交歡﹐然後第二天到中午才常常是赤裸的全身上下沾滿男人精液的醒來。許多性愛經驗和技巧﹐都是那時候發生的。我第一次有女同性戀經驗﹐就是在那時在眾人圍觀下和一個白人女孩子發生的﹐我口交和肛交技巧也在那時熟練的。現在想起來﹐或許我會成為一個放蕩的女人﹐除了被強暴的心理創傷之外﹐成為幫派的性玩物也有很大的關係。

在跟黑人幫派鬼混的同時﹐我常流連在卡車休息站(truck stop)。幾乎只要有卡車司機和我搭訕﹐我就和他上床。同時我也以身體為代價﹐搭卡車的便車到處旅行。白天就幫忙看地圖﹐或是陪卡車司機聊天﹐晚上就和司機上床。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各色人種都性交過﹐黑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和黑人幫派疏遠﹐也不再去卡車休息站搭便車之後﹐我並沒有停止和黑人上床。之後我混酒吧﹐玩一夜情﹐或是日常生活中﹐被男人搭訕。後來在一個性愛俱樂部(sex club)認識了Betsy和她丈夫﹐在她的邀請下﹐我加入了他們的換妻聚會(swingers)。成員當中就有幾個黑人。再就是去年年底才認識的Dillon。

就個人經驗而言﹐黑人最大的好處是體力好﹐他們陰莖也比較硬。那麼黑人是不是跟傳說中的一樣不比尋常呢﹖其實也不見得。在我的經驗裡﹐黑人固然有類似Z或是Dillon那樣陰莖比平常人粗大﹐體力又好的。但是大多數人的陰莖大小跟其他人種相比還是差不了多少。不過黑人之間尺寸大小的差異不大﹐大的很大﹐最差也還在平均範圍之內。白人相比之下﹐差異就很大﹐有的人天賦異秉﹐但是也有少數人尺寸比平常人還小。亞裔則是尺寸比較平均。其實陰莖大小粗細固然重要﹐性技巧更加的重要。我曾跟個天賦異秉的白人上床過﹐沒什麼技巧的他猴急的插入我﹐粗大的陰莖反而讓我很痛﹐並沒有讓我高潮。Bill是華人﹐他的陰莖是平均大小﹐但是他技巧很好﹐讓我很歡愉。

Friday, February 26, 2010

荒唐的兩年

荒唐的兩年

如果說現在我有一夜情﹑有多個性伴侶﹑參加交換伴侶俱樂部﹑參加性愛派對的性生活用活躍來形容的話﹐那麼在大學三﹑四年級那兩年的性生活只能用荒唐淫亂來形容。回想起來﹐許多那時做過的事﹐現在根本是完全不敢做。

當然﹐我的性生活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的混亂。在台灣時﹐還是不懂人事的處女。從台灣來美國時﹐先讀了一年的語言學校﹐然後進入美國大學。在大一時﹐我認識了當時的男朋友。他是從大陸來的博士研究生。我愛他愛得神魂顛倒﹐為他奉上我的處女之身。我們過著半同居的生活﹐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多次暗示等到他學位拿到之後﹐就要和我成家。一切是那麼的美好。然後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一切都變了。

當時他只是個窮學生﹐住在學校提供的簡陋宿舍。而我的經濟狀況好很多﹐除了獎學金之外﹐寵我的繼父常常匯給我不少零用錢﹐並且幫我在校園外租了間設備比較好的公寓﹐租金也是繼父付的。在大二下學期的某天晚上﹐在上完夜間的課後﹐我一個人走路回公寓。在回家的路上﹐我被兩個黑人綁架強暴。女孩子在晚上一個人走路回家的舉動很愚蠢。但是這路線我已經走了快兩年﹐完全沒有遇到問題。而校園又一向安全﹐很少有犯罪事件發生。我竟完全沒想到人身安全的問題。等到被人架上車載到偏僻的地方強暴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們不但凌辱我的身體﹐還不斷的用穢言穢語侮辱我﹐邊欺負我邊罵我是蕩婦(slut)﹑妓女(whore)。在數小時的凌辱中﹐我一開始的拼命掙扎哭嚎﹐哀求他們放過我﹐到後來身心俱疲﹐我完全放棄抵抗﹐任由他們侮辱我。 不幸中的大幸是﹐他們在泄慾之後﹐放了我生路﹐將我載回校園。

我一回到校園﹐馬上找人求救﹐我被送入醫院治療和驗傷﹐護士採集了DNA樣本。警方也派人到病房裡記錄我的口供。我記下了歹徒的長相和廂型車的車牌號碼。沒幾天警方就逮捕了歹徒們。在我被強暴之後一個月﹐歹徒在各種證據充足的情況下﹐和檢察官達成認罪協議。他們至少要坐上十年的牢。據檢察官辦公室的助理跟我透露﹐原來他們兩人是表兄弟﹐在吸了安非它命( amphetamines)之後﹐精神亢奮的開車在路上亂走﹐我只是倒霉被他們遇到。套句西方俗話﹐就是在錯誤的時間在錯誤的地方(in the wrong place at the wrong time)。我的人生卻因此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在那以前﹐跟大部份和我同世代的台灣女孩子一樣﹐我是個單純﹑純情﹑保守的女生﹐性經驗很少﹐難以相信在性愛上狂歡取樂。從那以後﹐我內心道德感漸漸淡化﹐開始放蕩起來。

在美國的親戚通知了在台灣的父母。他們一得到消息之後就馬上趕來。在我被強暴後第四天他們就到了美國。當我看到繼父時﹐我抱著他痛哭。媽媽也在一旁陪我哭泣。他們陪了我一個月﹐陪我上醫院﹑到警局指認犯人﹑到檢察官辦公室處理各種法律事務。所幸有他們的陪伴﹐不然我想當時我會自殺死掉。只是他們沒法陪我太久。繼父是公司高層主管﹐事情很忙﹐而妹妹又出生沒幾個月﹐當時是拜託舅舅家幫忙照顧﹐媽媽要回台灣照顧妹妹。他們在司法程序告一段落﹐確定歹徒會在牢裡待很久才回台灣。

在司法程序結束﹐以及父母回台灣之後﹐我的男友就跟我分手。其實我被強暴之後﹐他對我的態度就很冷淡。在眾人面前他對我還好﹐但是獨處時他對我就很冷漠﹐對我都愛理不理的。等到司法程序結束和我的父母回台之後﹐他似乎認為他的責任已了﹐跟我提出分手。我還記得在分手的那個晚上﹐他來到我家。他粗暴的和我上床﹐他用幾乎強暴的方式﹐大力而粗魯的將我的衣服扯開﹐和我性交(那已經不是作愛了)﹐同時還粗聲凶惡的罵我淫蕩﹐罵我被黑鬼上過很骯髒﹐說我已經不再完美﹐說他嫌棄我。我只有不斷的哭泣。之後他把東西收一收就離開了。我再也沒跟他見過面。陸陸續續有聽其他同學說過他的事。聽說他拿到學位後就回大陸﹐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學校有提供受害者心理輔導的服務。然而一個月一次和輔導員的交談好像沒什麼用﹐尤其是輔導員是男性﹐有些事我又不願啟齒。他似乎也不了解被強姦的痛苦﹐心理輔導唯一的好處是阻止了我的自殺。我本來就沒什麼自信心﹐在被強暴和被男友拋棄的雙重打擊之下﹐我的自信心/自尊心幾乎被消磨光。在被強暴的六個月後﹐我不再去心理輔導﹐開始了近乎兩年的荒唐生活。

為了逃避﹐我開始吸毒。因為買毒的關係﹐因此而認識了黑人幫派﹐一開始只是和其中的一個成員上床﹐然而漸漸的和幫派混在一起﹐沒多久我成了該幫派的性玩物。和幫派成員雜交﹑群交。我吸毒吸得茫茫然﹐任由成群的黑人輪姦我﹐在毒品和性愛的刺激下達到高潮。

成為幫派的性玩物對我的自信自然沒有幫助。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因此而更進一步的受到摧殘。幾個月後﹐在心理最低潮的時候﹐我成為脫衣舞孃。在脫衣舞店待了一陣子之後﹐我開始出賣自己﹐以金錢為代價﹐幫客人口交。我常常帶著男人到建築物後面暗巷幫他們口交。幫客人口交我也沒什麼想法﹐就是單純的客人要求﹐我就做了。其實脫衣舞店一般並不容許小姐賣淫。畢竟一旦被警方查到﹐是要關店的。不過有些店則是對小姐幫客人口交是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太超過﹐也不要在店裡做﹐他們就不會干涉。不過我只有幫客人口交﹐並沒有賣淫和客人上床。

我做過的荒唐事還不只這些﹐更荒唐的是我開始流連卡車休息站(truck stop)。卡車休息站為長途旅行的卡車司機而設。內部設備齊全﹐除了一般休息站有的餐廳和商店之外﹐大部份還有淋浴室﹐有的甚至有小型的超市或是電影院。有些已經超過休息站的範圍﹐而成為觀光景點﹐除了旅館﹐還有各種遊樂設施﹐包括雲霄飛車﹐還有規模比一般商場還大的紀念品商店。這樣的環境﹐不但吸引卡車司機來消費﹐也吸引了以卡車司機為對象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有兩種﹐一種純粹是妓女﹐只為了和卡車司機交易。還有一種是以身體為代價搭便車。我是屬於後者。一般來說﹐這兩個集團分得很清楚﹐互懷敵意。妓女認為搭便車的女人搶她們生意。而且會到休息站拉客的妓女絕大多數又老又醜﹐而搭便車的女人很多都年輕貌美。真的哦﹐並不是因為我屬於搭便車這一群的才這麼說﹐她們確實很多都很年輕美麗。大部份搭便車的女孩子是白人﹐只有我是唯一的華人。作為唯一的華人﹐很受卡車司機的歡迎。我也十分享受男人的注意。要搭便車並不難。單身的年輕女子在酒吧一坐﹐很快就有人來搭訕。白天幫司機看地圖﹐或是陪他們聊天解寂寞。晚上司機把卡車停在毫無人煙的郊野過夜﹐我就和司機上床﹐車頭後面都有個床鋪﹐性交﹑過夜都還滿方便的。最遠我曾經到過東部的南卡羅來納州(South Carolina)。

我也會流連酒吧﹐跟陌生人回家玩一夜情。有幾次還跑去女同性戀酒吧﹐讓女同志帶我回家上床。最最荒唐的是﹐我甚至於參加過成人色情電影的試鏡。脫衣舞店的一個女孩子是成人電影演員。在她的介紹下﹐我參加了一家製作公司的試鏡。想像中好像試鏡一開始就要在鏡頭前性交﹐其實不是。第一次試鏡跟一般工作面試幾乎沒什麼兩樣﹐就穿著正式的套裝﹐接受他們的問題。問年齡(他們對年齡非常敏感﹐非要確認是成年人才可以)和一些個人資料﹐然後就聊一些性愛上的問題﹐譬如有沒有拍攝成人電影的經驗﹐性愛的經驗如何﹐願意接受哪方面的性愛之類的。第二次試鏡在鏡頭前寬衣解帶。然後眾人對我的身體議論紛紛﹐討論我是否上相。沒幾天製作公司就通知我﹐他們接受了我﹐願意提供一份合約。合約是一年份﹐在一年內要拍攝五部電影。只是最後我在簽約前打了退堂鼓。我在美國的荒唐生活並沒有讓台灣的父母知道。媽媽是性觀念非常非常保守的人。我被黑人強姦是受害者。但是主動過著荒唐的生活媽媽肯定不能接受。我更不敢讓繼父知道。大部份的美國人的性觀念其實是很保守的。我不敢想像如果繼父和媽媽知道我在美國的生活時﹐他們的反應會怎麼樣。荒唐的生活還可以隱瞞﹐但是如果我拍攝色情片﹐就很有可能被在美國的親戚發現﹐就無法保證可以繼續瞞住父母。

就這樣﹐我白天上課﹐沒課時就跟黑人幫派吸毒鬼混。晚上輪班到脫衣舞店跳舞。沒有輪班就繼續跟黑人鬼混﹐或是跑到酒吧跟陌生人回家玩一夜情。週末假日就到卡車休息站以身體為交換條件搭便車到處遊玩。奇妙的是﹐在這樣混亂的生活中﹐我在學校的成績還可以維持B和C。

在大三那年﹐也就是我開始過荒唐生活的六個月後﹐我決定不再去卡車休息站。當時有個認識但是不特別熟的白人女孩子﹐在田納西州搭上便車後就消失了蹤影。後來警察在別州的高速公路路邊的水溝裡找到她的屍體。聽其他姐妹說她的屍體被人用利刃切劃的很悽慘﹐她顯然是遇到了變態殺手。我見過她幾次﹐一頭金黃色長髮﹐長得非常漂亮﹐非常迷人。她的年紀很輕﹐死時才二十歲而已。殺她的兇手一直沒有找到﹐事實上﹐警方也無從找起。搭便車很危險的說教我常聽到﹐但是當事情發生在認識的人身上時﹐就加倍讓人震撼。卡車司機過夜都會把車子停在完全沒人的荒涼野外。如果遇到變態殺手﹐他就可以任意的折磨受害者而不必擔心被人發現。那種死法﹐光是想就讓人頭皮發麻。尤其是我自己也曾經被綁架到偏僻的地方強姦﹐對此更是敏感。從此就不再流連卡車休息站。不過到現在還有跟那時認識的姐妹維持聯絡。

在和黑人幫派鬼混大約八﹑九個月之後﹐我的月經停了兩個月。買了驗孕棒檢驗﹐居然是陽性﹐這真是晴天霹靂。我跟黑人上床時並沒有使用保險套。我吸了毒也不會堅持要保險套。他們雖然大部份都體外射精﹐不過難免會有意外﹐而且有些時候他們也喜歡射精在我體內。只是我跟每個幫派份子都上床過﹐還跟眾人群交過﹐很難說誰要負責。我跟他們說我懷孕時﹐他們個個不是支支吾吾﹐不然就是裝傻﹐看樣子是沒人願意負責。我只好硬著頭皮﹐要好姐妹Judy陪我到醫院產檢。檢查結果是我並沒有懷孕。驗孕棒結果是所謂的假陽性。我真是鬆了一口氣。也看清了這群男人﹐我開始疏遠他們。

我無法仔細計算﹐但是大略的估計﹐在這大概一年半的時間裡﹐我跟一百多個男女性交過。當時為什麼會過那麼荒唐混亂的性生活呢﹖其實當時這種生活帶給我莫名的滿足。當一群黑人圍繞著我﹐他們的陰莖同時插入我的口中和陰道時﹔當我全身赤裸的在舞台上﹐大家的焦點集中在我的身體時﹔當我蹲下﹐打開雙腿﹐在舞台上愛撫我的私處﹐而眾人貪婪的視線集中在我私處時﹔當我在幽暗的暗巷裡幫男人口交﹐看著他們滿足的神情時﹔當我在卡車內裸身跨坐在卡車司機的身上﹐高潮得呻吟時﹔當陌生人在酒吧跟我搭訕﹐要帶我回家性交時﹔當我在鏡頭前脫光衣服﹐任由色情片製作公司的製作人和導演對我品頭論足時﹐我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感和滿足感。我也無法解釋這種興奮感和滿足感從何而來。勉強解釋的話﹐仿彿被強暴時失去了某種東西﹐經由荒唐的性生活我可以從新掌握失去的東西。我漸漸的改變了我荒唐混亂的生活。只是讓我開始過這種生活的心理因素還是存在著。我的性生活還是很活躍﹐只是荒唐的程度減少許多。

Saturday, February 20, 2010

Long time away 好久不見




Long time no see. It's been well over a month. I was busy, both in life and in "Second Life". Second Life is cool. I fell like I was a kid, playing dress up with my doll. I am still a newbie, still trying different dress on my avatar. It was fun.

In real life, I have been busy. Still have time for game, apparently. LOL. But the company that I worked for started to picked up some business. Not fully recovered, but still nice to see the company back on the solid ground.

As for my romantic life, same old same old. Nothing new. I spend a weekend with Dillon in Phoenix, AZ in January. It was crazy. As for Valentine's Day, I spent it with Hector. It was romantic.

已經好久沒有寫文章。最近很忙﹐忙著玩網路遊戲"Second Life"。好好玩哦。好像回到童年﹐在玩家家酒﹐幫我的娃娃換穿各種衣服。我還是遊戲新人﹐還在嘗試各種衣服。很有意思。

在真實生活中﹐也是有點忙。公司的生意漸漸得好轉。景氣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公司已經漸漸的重回軌道。

至於我的情愛生活﹐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一月時﹐我到亞歷桑那州的鳳凰城跟Dillon共度一個週末。很瘋狂放肆的週末。至於情人節﹐我是和Hector一起過﹐很浪漫的。